去的时候，隐约看见三四个带火光的影子从林子里淌过去。他年近八旬，体态枯槁，很容易老眼昏花。\n 所以当他将这怪事添油加醋讲出来的时候，座上除了一个头戴斗笠的神秘男子举杯认真听，其余人都嚷着让他赶紧秤鸭蛋，别趁机缺斤少两。\n “客官们，你们听我说，那为首的男子，脖子足有一人手臂那样长！就是他带头放的火，那火不是一般的火，我听他身边的人说，这叫做‘火雁’，是炼狱里才有的鸟儿……”\n “五个鸭蛋的生意还做不做了？你个破老头，不会想着不务正业去天桥底下说书吧？”一摞铜钱铿锵一声扣在板凳缝里，几个公子哥儿嬉笑着要拿他篮子里的蛋。\n “哎这位爷，”老头赶忙盖住篮筐里的鸭蛋，赔着笑说，“火势都漫过东城了，您不去救火，来西城买什么鸭蛋啊？”\n 被他“好心提醒”的人正是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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