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里的学姐们(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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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耽误,直接走到张蜜身边,她紧张地往后靠,背终于靠在床头,我坐到她身边,拿起她手,自上次后,我们再没单独呆过,更别说接触。我的手刚一触到她,她浑身直颤,她好像又想起了那天的感觉,想推开我,但心里又想,她迟疑的瞬间我搂起她站起,让她贴近我,低头就吻。
她机械地张嘴响应着我,我的手开始抚摸她,她完全软倒在我怀里,我将她放倒在床上,手伸进衣服,触摸她的乳房,她身体颤栗着,牙齿哆嗦,闭着眼让我摸,当我的手去解她衣服时,她无力地推推我:“不,不,不行。”行不行由不得她,也由不得我了,我几下拉开了她衣服,终像露出了白玉般的身体和滚圆柔滑的乳房,我捏着,她无力地垂下手,我脱光她,她已经不想去做任何尝试抵抗了。
看着湿润的身体,我摸准位置,再也不多迟疑,用劲全身力气顶了进去,她“啊”了一声,再不吭声。随着我的进出她身体晃动着,紧紧的压迫感使我兴奋,我低哼一声,射了进去。
她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感觉断气一样,吓得我顾不得穿衣,赶紧用手试她鼻息,突然她像从梦中惊醒,长长喘了一口气,哇地哭出声来,我松了口气,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躺在那里不动,身下是红红的血液和混杂着的体液,白白的大腿显得格外惨白。
我穿衣,听到敲门声,我来不及给张蜜穿衣,用被子盖住她身体,我侧开门,徐青走了进来,她见到染红的被角,也大吃一惊,赶忙过去揭开被子,惊呆了,她趴到张蜜身下看看,见不再流血才松了口气。
徐青忙着用温水擦拭似已麻木的张蜜然后,让我将张蜜抱到李婉床上,她忙着将床单,被子仍到地上,拿出自己的床单换上,又给张蜜倒了杯水,张蜜这才抽泣着猛打我胸脯,我抱紧她,她伤心地又哭了起来。徐青看着张蜜,感情复杂地说:“蜜蜜,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处女。”张蜜一听,哭得更伤心,我心里想:你以为都像你啊,李婉也是处女呢。
抱着刚刚被我破身的学姐,觉得她现在杀了我也不为过,但内心真的感到无比的爽快!
我算是真正相信了张琼的话。张蜜自破身以后,人整个变了样,对我的依恋和温顺令人难以置信,跟过去相比判若两人。每次放学她都会等着我,找我说话,意思很明显,希望带她回家,有时我也就顺便与她一起回家,看得出她的心情就像快乐的小鸟,但多数情况下,我与她说说话,然后陪她到宿舍楼下就离开。
自张蜜与我好之后,杨扬心里最不痛快,虽然徐青对她们什么也没说,但谁都看得出张蜜和我关系已经早生了变化。张蜜不像其他几位学姐,她不擅掩饰或根本就不想掩饰,因此她的爱、她的感受、她的痴迷直接表现在她的言行和眼睛、展现在脸上。
再有几个月,学姐们就该毕业。她们纷纷在选择毕业后的单位或出路,肯定都想呆在北京,一天,我参加她们一块闲聊,又谈到毕业工作、分配,虽然她们感情很好,但似乎谁也不想完全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大家跟捉迷藏似的,都没真话。我对她们说:“都是我学姐,我觉得你们彼此都没说真话,怎么想就怎么说嘛。有什么问题我会尽力帮你们。”其实我心里还有句话没出口:都是我老婆,我谁都会一样帮的,但我知道有些事我帮不上。
她们似乎都知道了我与她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把这张纸捅破。我似乎成了联络她们之间的一条纽带,无论她们间有些什么矛盾或摩擦只要我出面,再大的事情也就过去。我说完,见她们还有点遮遮掩掩,我笑道:“你们都是我学姐,我与你们也不仅仅是学友,我们其实应该跟一家人一样,大家互相帮助互相照顾才对。”她们之中,只有罗维大吃一惊,她没想到我真跟她们全有关系,大家见我把话说开,神态各异地瞪我一眼,但我说的话她们认为还是有道理的。
徐青笑骂了起来:“算你行,让我们都栽在你手里,我说各位,他说的也对,我们也不用遮掩,其实大家都彼此明白与他的关系,与其藏在心里不说,还不如说出来痛快,说到底我们还真是一家人。”大家马上醒悟过来她的意思,吃吃乐起来,心情都松弛下来,紧张了几个月的防范和戒备好像突然解除。只有李婉还在愣,半天才明白过来,看看我,又看看徐青、杨扬、罗维、张蜜:“什么,你们全与他生关系了?天呐。我真是引狼入室,你是最大的恶魔。”
我笑道:“学姐,你可别这样骂我,其他学姐可要跟你没完。”“谁帮你呀。”杨扬打我一拳,其他几个学姐也笑着附和。李婉看看她这些同学,觉得不可思议摇摇头,她说:“我毕业其实很简单,我报考研究生如果没意外应该是继续读书。”我看着徐青:“你不也报考了吗?”徐青笑着说:“最后一刻我撤下来。我可能毕业找家公司上班,不行我就自己找朋友一起开公司吧。”杨扬说:“我没办法,肯定回四川,我家的情况你们都知道,我还是在离家近的地方工作较好。”罗维看看大家,满面愁容:“我原来联系到一所大学当老师,可前两天回信可能不行了,我正愁呢。”张蜜大家知道,她已联系好一家进出口公司工作。
我说:“你看,现在大家都说出来,就罗维姐还没落实,其他人都差不多了嘛,你们联系单位有什么线索的可以提供给她嘛。”罗维感激地看着我:“谢谢。”杨扬笑着说:“我们出力你倒好,你真会想,你就不能让她到你姨公司工作啊?”大家都称是。我笑着说:“各位姐姐,她公司真不好进,我也不想让她为难。”张蜜看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你说让小维去工作,她还会拒绝啊?”
张蜜是唯一知道我与张琼关系的人,一次我与张蜜在家亲热后,我躺在床上休息,张蜜去洗澡,张琼正好来家里,见我昏昏欲睡也没多说,躺在我旁边,我以为是张蜜也没太在意。一会张蜜洗澡出来看见张琼赤身躺在我身边惊呆了。把我也惊醒,张琼羞红了脸匆匆穿了衣服离开。张蜜倒也没多说,但她明白了为什么张琼过去会下课就等我的原因。我怕她说更多,忙对罗维说:“你先联系,万一不合适我让张姨帮你想办法就是。”罗维感激的连说谢谢。
自三年级开始,几位学姐就分工帮我辅导英语。我历来没有语言天赋,学校公共英语我也没好好学,一天与几位学姐一起用餐,李婉说:“你以后肯定要常呆在国外。你家产业都在国外,你不好好学英语怎么行。”我自嘲:“到时找秘书罢。”杨扬说:“干脆你叫我们老师,我们几人一年就让你说得顶呱呱。”
我开始推辞,最后实在推不掉只好按她们的要求学习。要说她们也算尽心,由于我们学校没采用当时高校通用的《许国璋英语》和《新概念英语》,而是自编教材,而课本读音全部是外教朗读,我像听天书,于是她们分别把课文从头到尾很慢读一遍,又正常语读一遍,录在几盘磁带上,让我拿回家听。至今我还珍藏着那些她们包含热情偶尔还参杂笑声的录音磁带。
自大家都明白彼此关系后,英语辅导成为了轮换,轮到谁放学后就跟我回家,名义上辅导(也确实辅导),但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结果肯定是在床上辅导。每个人都这样。所以实际上给我辅导英语无形之间成了她们彼此协调与我相处的一个名目。当然她们偶尔因身体不方便也会自己做些调整,我乐得现状舒适,也懒得打破这种平衡,就随她们自己去协调吧。但从我内心而言,我更希望罗维和张蜜多来一些。张蜜过了最初的羞怯,现在完全进入了角色,每次在床上摸着她那圆柔的身体,听着她娇娇细语和呢喃羞喘都让我热血沸腾。罗维那生在海边沐浴海风的身体,丰满而柔软,在床上的狂放和呼叫让我刺激,满足。
学姐们考完了最后一门课,她们既兴奋放松又惘然若失。晚上为了庆祝学业的结束,我陪她们一块到外吃饭,大家到jj迪厅跳舞,尽情挥洒自由。跳舞出来六人又跑到酒吧一条街喝酒,醉熏熏的一行六人到我家,进到家门都摊倒在地,毕竟我酒量比她们强,她们因激动而死灌,我只是陪喝而已,看见一地的美女,横七竖八的大腿,加上喝了点酒,不仅身体被激情冲撞,因喝过度身体热的缘故,她们进门都脱下了外套,我就近趴到徐青身上,褪下裤子,进入她身体,徐青舒服的哼叫着,身体本能地随我而动。
我进出数下,又爬到罗维的身上,几下拉开裤衩,挺进去。罗维舒服的呻咽着,手向上散乱瞎抓,进出数下,我又爬到杨扬身上,又一阵毫无规律的进出。我早像一只了情的种马,刺激得浑身血管似乎都要爆裂。
在杨扬身上乱插了一通,爬到张蜜身上,我身下早已是粘湿一片,但依然挺立,我进入张蜜体内,又疯狂进出起来,猛然看见了她身边的李婉,李婉那柔柔的身体躺在那里,因呼吸胸脯一起一伏,我早忘了一切,直接从张蜜身体出来,转身进入李婉体内,李婉轻哼一声,舒坦地摊开四肢,她的身体依然紧窄,强烈的压力挤压得我身体像要爆炸,我终于大叫一声,像泄开的闸门,汹涌喷射进去——
我这一声叫,把几位学姐全叫醒,她们先看到旁边人洞门大开的身体,然后马上看自己,几乎同时一阵惊叫,齐刷刷地看着我,我早累得坐在李婉身边只顾得喘气。她们用最后一点力气拉盖上自己的身体,李婉好像还沉醉在刚才的兴奋刺激之中,好半天才明白怎么回事,用手摸摸下面往外流溢的液体,她愤怒的看着我,但我早一丝不挂软坐在那里,不理会任何事了。
酒精作怪,学姐们想动荡但四肢无力,我默默站起,扶她们分别坐到沙或地毯上,刚扶李婉坐下,她恨恨打了我一耳光,我早已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脸上麻,其他几位学姐用怪异的眼光相互看看彼此的身体,大家相对无言。那是我第一次过得很荒唐的一夜,但也是充满了刺激的一夜,那晚,我终于通过自己不仅让学姐与我,而且通过我使她们都连成了一体。
这一夜后,好像我们都生了些变化,她们彼此间见到我都显得怪怪的。李婉不愿与我说话,最后是学姐们反复撮合,我们才又恢复到这之前的关系,但那晚的身体感受我相信给李婉留下深刻影响,从她眼神看得出她的渴望,但我从此不敢再冒险,留下她幽怨的目光永远残留在记忆里。
我们放假,学姐们也即将离开学校。忧伤的情绪笼罩在我们之间,我当然更依依不舍。可就在大家感到生活好像失去了乐趣倍感失落,张蜜又出了点状况。某天罗维急急地给我打电话,让我火赶到学校,我赶到学姐的宿舍,她们都在,张蜜低头流着泪,见到我,徐青说:“张蜜怀孕了。”
我也不知所措,我脑子里从来没概念,过去与张琼在一起没有避孕概念,每次只知道做就行。与几位学姐她们都是有经验的人,自然知道怎样避免或采取措施,只有傻傻的张蜜与我一样,两人只管做高兴快乐不想其他,她脑子里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但高兴起来与我一样不顾一切。我傻傻地看看张蜜,问学姐们:“怎么办呢?”徐青说:“我们明天陪她去医院吧。”我赶紧点点头,我看着张蜜,见怀孕的她脸上露出柔和的光,小心地问:“行吗?”张蜜点点头,她能有什么意见呢。我走到她身边,搂紧她肩膀,她靠在我怀里,默默不言语。
李婉哼一声:“真是作孽。”徐青顶了她一句:“这是谁也不愿意的事,既然准备做,就得付出代价。”李婉看看几位同学,知道再说要惹众怒,不再吭声。在我生命中,这是我第一个孩子,我深深怀念张蜜和那没有出生的孩子。
最后一次集体相聚是杨扬第二天要离开北京回四川成都。我们在一起用餐,其悲伤我不想多写。那晚也是我与杨扬最后一次亲热,虽然以后我们在成都还见过面,但那时她早已为人母,我们没有任何约会,而且好像我们谁也没提其他学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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